被毒得暈眩，却不知是谁举杯敬你这一口——阿萨德，叙利亚旧日的权杖，如今落在莫斯科某家医院的病床上，成了风暴中心，却连自己的影子都不敢照。
这不是普通中毒。普通人中毒，最多引来新闻版面两行，家属哭声一片；亡国之君，哪怕嘴唇泛起微紫，都有人拿显微镜揣摩深意。9月，阿萨德突然进院，莫斯科郊区变成瞬间“外交险地”，不到半月，医院门口安保提升、流言四散。有的人笑他“昔日土皇帝，今朝难逃一毒”；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，“莫斯科这地，老牌专出政坛悬案。”
到底是谁动了手？我的脑海里浮现数个剪影。阿萨德身后，是一大家子的利益交错，谁都想攫取他的遗产——几乎可以装满半座银行的数字资产。家族分赃不均、旧体制残余在海外死磕筹码，那些“堂兄弟”、女婿，谁不是身手不凡，捞到手就急红眼？
可是想在俄罗斯这样金属色的铁幕下行凶，你得提前祈祷自己不被顺带送去劳改营。行刺者，会把莫斯科拖下水，俄罗斯情报机构也绝不当背锅侠。难道真有反对派，为了报旧仇，去俄罗斯搞个“终极一击”？难啊，现实就像一堵厚玻璃墙，拼了命也砸不穿。
有人说，这或许是情报部门上演的影子动作。国外的那些“大手”，又在莫斯科埋下一颗种子。技术有了，胆子也有，但杀一个“已经下台的老人”，是给对手递弹药，还是给自己贴麻烦？搅乱的是舆论，不是实质的棋局。俄境内的势力呢？过去有过投毒案例，手法直接，目的也直接，利益纠葛只要一捋就能拉出一地线头。但这次，各种证据却像冬日窗台上的雾气，一碰就散。
让人啼笑皆非的，是事件刚冒头时“General SVR”异军突起，俄语匿名账号说这个人疑似中毒。权威机构来回核查，说无证据，像在给某个段子打分。眼下俄方低调降噪，一副“谁也别多问”的态度。一旦舆论坐实庇护对象“境内被投毒”，莫斯科的面子怕是得蒙一层霜。好像在场所有人都比阿萨德紧张——克里姆林宫怕摊麻烦，家族担心资产，反对派等舆论，否则，这局棋根本没人管棋子死活。
想换下一张庇护地的机票？门都没有。别说去迪拜，连想法都要打消。阿萨德的人生已经密密实实地捆在俄罗斯这张网里。医疗、资金流、生活圈，一个狠句：以后“哪儿都不能去”，全靠俄国罩着。棋子，已经成了仓库里的备用——时不时拿出来以此渲染俄方“人道”，或者说“政治无情”。
投毒以后，是不是会真查出点蛛丝马迹？也许医院真能化验出些重金属，侦查官员翻出个模糊的责任人，可惜，“刑事案件内部消化”，绝不会演化成国际对峙。公关部门最喜欢这种事情——小范围吸纳，大平台冷处理。阿萨德继续像珊瑚礁一样“活着”，偶尔跳出来刷个存在感，让全世界记住他没死，但也活得像个影子。
其实更让人无力的，是这个“亡国之君”的命运。他是所有利益的关切点、冲突结的核心，可却没人真正在乎他。家族、反对派、莫斯科、国际社会，全把他看成是个筹码，一个旋转在眼前的赌桌标志。被围在暗箱实验室里，用两根针管测试他的生死，谁在乎过程呢？只剩他自己，像古罗马流放的余孽，在异国的医床上盯着天花板反思：“为什么走到这一步？”可惜，自怜没用，世界在嘲笑他的无力。
当权者请记住，做国王不是吃苦耐劳的游戏。励精图治不只是官方词汇，更是自保保险。看看他，拼尽全力，终究只落得个“朝不保夕”，像掉进黑洞的星辰，连回光都显得奢侈。
医院、金库、走廊，外面的保镖站成黑色剪影。每个人都怕麻烦上身，阿萨德的名字在门口来回过滤。被围困、被查证、被盯上，活得很难。身为亡国之君，就有亡国之劫，苦难连着命运，身死国灭，世界不为之动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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